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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祁雪纯，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，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“就是她，是她！”
司俊风一言不发，算是默认。
她想问什么？
嘴角却又不住上翘，她这模样，竟有几分可爱。
但是，“我有一个条件，所有社员要一起参加测试，如果我拿了第一，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她等波点出来，将波点的东西交还，便打车前往目的地。
“当然，我也不是说让你去。”他接着说。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“我只能帮助在我有能力帮助的人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“去哪？”
“不只是要这个，”程申儿乖巧的摇头，“司总说了，近期报案的卷宗也想要。”
白唐：……
“没有。”他回答得也很干脆，很肯定。
“你是在可怜我？”程申儿问。